觉新,就好像一杯苦茶,又苦又涩,哽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。为他,会莫名地心伤,莫名地哀愁;为他,会苦苦地挣扎,既充满无奈,又满溢着无尽的悲伤……
浅咽下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,在用生命拼了命喘息……不知为何,明明是可有所为的青年,在我心中却像那即将走向暮年的步履蹒跚的老者。在生命的大好年华里,你却在唱着人生的哀歌,为你的瑞钰,为你早夭的海臣,为你逝去的爱情;在你本应最肆意的年纪里,却背负着家族的重担,承受着无情制度的折磨,始终都在低泣,为你自己的无力反抗,只能无奈地默默承受……
你憎你所憎,不悲壮,不惨烈,仅用顺从的方式无声地反抗以自救及他救;你亦爱你所爱,以温和的方式表达你心中无尽的爱。你总是以着温和的方式包容着他人,是爱也好,憎也罢。他人称,“你那是作揖主义”,我只道,你只是放不下,放不下心中的爱恋和牵挂,放不下心中的诺言。你亦悔,悔己无用,悔己太过软弱,连自己的妻儿都无法守护;你悔,但更多的是痛,痛彻心扉,你亦想过终结,却为了你所爱的人,放下心中死的执念;你心善,总是当个好人,却总是好人无好报,是什么毁了你的幸福,毁了你的妻儿……人说,“你总是执迷不悟,参不透……”我想,人世的悲凉,你怕是早已看透,经受,只是不知因果,想必,再多几重悲凉,你亦能承受,也终必会参透……
品味觉新,一如品味一杯苦茶,虽苦虽涩,却总是泛起令人警醒的寒意,一如觉新的悲凉。苍凉孤寂之感,在我心中久不散去……
(作者:13级中英文教育班 何紫红)